“摸摸毛吓不着,都怪我都怪我。”
江文清在他怀里冷静下来,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推开他。
“有血味,你受伤了?”
陈木文说:“没有没有,不是我的血,是野猪的。”
江文清讶异:“真猎到了?”
陈木文说:“是的,不过不大是个野猪崽,我跟从生哥已经把猪崽送去县城了。”
他掀起衣服问问,汗味夹杂着腥味可真是难闻。
“那现在几点了?”
陈木文说:“可能有四点左右。”
家里人都在睡觉也不好去洗澡,陈木文点了煤油灯站在炕边把上衣直接脱掉。
煤油灯昏黄的灯光映在他的身上,江文清意外发现他瘦归瘦,身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17岁少年人的身体在此刻给了江文清一些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