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对他的称呼已经陌生到要叫起“先生”了。
“有事?”相对于宁未晚的局促不安,陆司卿显得很是淡定,尽管他的眼睛里还是闪过了一丝异样的东西,但也仅仅是一瞬,他便将它们完美的掩饰了起来。
清了清嗓子,宁未晚终于在风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陆司卿,我就想告诉你,那晚我没有推你的未婚妻,今天我也没有用刀划伤她,打扰了,晚安。”
话音刚刚落地,宁未晚就飞快的转身朝她的车走去,她实在没有勇气留下来,听陆司卿的冷嘲热讽,上车之后,她看到他还是站在门口,她为他的没有追来而暗自庆幸。
借着月光,宁未晚驱车回到了宾馆,她实在是不想再回到医院的病房里去,况且她的头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一切看起来似乎还没有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