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未晚写满了不相信的神情,这简直太扯了。
她能感觉到殷姗姗对她确实是有敌意,但宁未晚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殷姗姗是一个很有职业操守的人,为人更是刚正不阿,打死她都难以相信这样的事实、
手一摊,陆司卿有些无奈的开口:“宁未晚,凡事讲究证据,凭你空口白牙,你认为会有人相信?”
“没人。”弱弱的缩回被子里,宁未晚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忽然想到了她在审问室的时候,她和警察解释了足足有二三十遍,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
她受伤的样子让陆司卿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柔光,但转瞬即逝,眼里仍旧是波澜不惊:“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好好睡你的觉。”
他真是不太理解宁未晚的脑回路,为什么她总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明明都自顾不暇了,却还成天在为别人思量着。
窝在大床一角的宁未晚迷迷糊糊的再次入睡,柳叶眉时不时的轻拧,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境一般。
早六点,卧室床头柜上的闹钟准时响起,蒙在被子里的宁未晚在听到它响的第二遍时,崩溃的摸索到了闹钟,径直朝地面砸去。
推门而进的陆司卿差点被飞来的闹钟砸到眉心,幸亏他躲闪的及时,他差点就要将一首凉凉送给他自己了。
“宁未晚,起床。”一向知道她赖床的习惯,以前每次约会,她总是迟到,还总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其实每一次都是她起晚了,没想到直到现在,她的臭毛病还是没有改掉。
一声冰冷的声音犹如冬天的一把冰雪硬生生的塞进了宁未晚的耳朵里,她下意识的一个鲤鱼打挺便坐起了身子,眼睛困的始终睁不开,昨晚感觉做了好多梦,真是越睡越累。
在陆司卿的监视下,宁未晚迷迷糊糊的洗漱之后,整个人不由得清醒了几分,实在是水龙头里的水太凉了,让人想不清醒都难。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站在客厅,宁未晚看着高她好多的陆司卿,仰着头费力的问着。
越过她的身边,陆司卿径直走向了厨房,端出来一盘烤好的面包,优雅的放在了桌子上:“等你做饭,就像靠天吃饭一样不牢靠。”
他这样的形容让宁未晚稍微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被警察叔叔围攻问话,当然会有阴影,不就是偶尔赖个床,他至于这么锱铢必较的吗?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医院,陆司卿径直走向了他的办公室,看着身后的跟屁虫,一时间有些烦躁:“你跟着我干嘛?”
“跟着你销假,我昨天情况特殊,我要求补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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