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怕是没有那么好听吧?原话很难听?”江菀其实之前也听过一些人说的闲话,话说得直白又难听,但她向来不在意,只是这回他们家两个人都给扯上了让她非常不舒服。
“额,这个你也知道吗?”木婉柔实在不想说出那些难听的话,在她心里,好朋友江菀是最好的,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她不愿意把那些难听的话像脏水似的倒在她身上。
“啧,说我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天天只知道打鸣,连个蛋都没有吧?哦,也许还更难听……”江菀倒是坦然,把那些猜测都说出来了。
木婉柔有些惊讶,又有些气愤:“你,你怎么知道?难道他们还在你面前说过?这群人真是太嘴碎了……”
“就偶然听到过。”江菀不想和那些嘴碎的人计较,他们自个儿把生孩子当成一个女人应该做的,或者说必须做的事儿,并且把能不能生孩子当成衡量一个女人能不能干,有没有价值的存在,她和他们的思想和观念大不相同,实在是没有争论的必要。
“他们真是太嘴碎了,在医院我听到了,结果回家路上又听到了,有些,有些还是平日里认识会打招呼的人,实在是,实在是有些过分了!”木婉柔为江菀生气,也为当年那个被说资本家小姐的自己生气,但她也明白,无论是哪里,都会有这种嘴碎的人存在,只是她听得难受,也忿忿不平。
“那些人说我生不出孩子我倒是知道,只是你说的师长是怎么回事儿?”江菀静下心来才想起刚才她说的师长。
“你男人没告诉你吗?昨天他已经成咱们部队师长了,再过几天等张师长调走了,他就是直接上任了。”木婉柔有些惊讶,江菀居然还不知道这事儿。
“他没给我说过。”江菀估计男人是忘了,毕竟在男人眼里,只是升个职而已,依旧是工作。
“唉,那些人嘴碎说你男人越过那么多副师长成师长,是因为上面有人。”木婉柔虽然不懂这些,但她清楚,部队里绝对是无比公平公正的地儿,绝不会有这种事情存在,所以自然更加无奈气愤。
“嘴碎的人哪儿都有,明明就是公平公正的事儿,怕也只会那么想,那么说了,想必这些话是某些副师长的妻子传出来的吧?”江菀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有牵扯到自身利益才会有这么多看似真实的谣言存在,实则就是眼红,嫉妒而已。
“估计是了,平日里大家见面虽然不是特别热络,但至少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还会笑着打个招呼,谁能想到会有人在背后这么嘴碎瞎胡说啊。”
江菀可太知道谣言的威力了,回想起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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