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吗?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你什么都做不了。
那丧尸红黑色的血污四下飞溅开来,雪白的实验台上、瓷砖地板上、墙面天花吊顶
一切一切的干净整洁都变成了肮脏腥臭的黑。
曾经的齐路遥多少也算是个干净不沾脏污的人,最深的心机无非是在男朋友面前伪装成纯净乖巧的模样,只是这无限轮回的时间,让他变成了和这样一个扭曲、肮脏的存在。
齐路遥愤恨地用那玻璃碎片撕裂着丧尸的颈项和胸口,脸上,不知是血污还是眼泪,顺着齐路遥的脸颊一滴滴地滑落,在地上开出淡粉色的花来。
这个时候,齐路遥多少是期待自己也能被这丧尸的血液感染的。
他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丧尸,颤抖地想,可是他连死亡都不能自己做主。
握着碎玻璃放空了半晌,齐路遥才慢慢从丧尸的身上站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被他切割得不成样的丧尸。
黑色大丽花吗?齐路遥嗤笑起来这他妈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他身心俱疲地掏出匕首,三两下从脊椎的连接处将那丧尸的头从身体上切割下来。
尸首完全分离之前,那玩意儿的手指还在抽动,事实上齐路遥收手时,它并没有完全丧失行动能力,但齐路遥收刀的那一瞬间,身体的最后一丝律动也随之消失了。
活人被枪击脑部致死后,身体在短时间内依旧会对外界的刺激做出一系列的反应,但这没了头的丧尸就好像被拉了电闸的机器人,只是眨眼间就没了一切生机。
发泄完毕的齐路遥大脑已经重回了一贯的清醒,他快速将那脑颅打开,用快速而专业的手法,从哪接近脑沟回的区域取下来薄薄一片组织来。
将样本放到准备好的电子显微镜下后,齐路遥花了半秒钟调整呼吸,然后凑过去,观察切片。
1000倍比例下,那本应当已经死了许久的尸体的脑细胞,居然还在缓缓地蠕动着。
还活着?!齐路遥的手指尖瞬间像被抽走了所有血液,凉得让他自己都打了个冷颤。
不对他又仔细观察了细胞形态。
确实是已经死亡的细胞,这样的蠕动显然是由外力推动造成的。
但等他把显示比例再次放大到上万倍后时,齐路遥的心脏直接漏跳了一排。
脑细胞的外层,密密麻麻地覆盖了一层病毒样的物质,但仔细看,它们每个的长相都如出一辙,如同复制粘贴的产物。
它们的运动轨迹出奇的一致,像是在接受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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