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嗡鸣起来。
是吗?是为了日后能果断离开,才始终浅尝辄止。
你跟我不一样,因为你什么时候都能轻而易举地抽出身来。夏星河说。
他的眼睛通红,似乎随时都能流出眼泪来:但是如果我再放纵自己,任由着心性跟你胡闹,等真正分开的那一天,狼狈的那个人肯定是我。
如果真如他所说,自己随时都可以轻松抽身,他齐路遥还至于被困在这个轮回里吗?
喜欢你真的太痛苦了,哥哥。那人自暴自弃地埋进了他的颈窝。
在后颈难以形容的酸痛和湿润中,齐路遥双眼放空,目光涣散。
或许困住他的根本不是时间,而是他和夏星河互相纠缠的执念。
齐路遥没想过,一场临时标记也能这么久,甚至诱发了他应激性的结合热。
和他平日里紧张性的头痛不同,结合热持续的低烧像是一个小小的火炉,将他的四肢烘得暖热烫手,却又酥软无力。
齐路遥躺在夏星河怀里,昏昏地看着那人的下颌,满脑子滞留着方才夏星河的质问,却也保持着长久地麻木与空洞。
上一次结合热还是两个人第一次的时候,他低烧了几天,身子软得连手术刀都拿不起来。
抱抱我他就这样撒娇般钻进夏星河的臂弯中,轻轻用脑袋拱着他。
于是夏星河便就又将他搂紧了他一直都是个话的孩子,连闹脾气都不用人哄,晾着晾着,自己就好了。
齐路遥把自己浸泡在牛奶味的空气里,什么末日轮回、政府皇室、清水丹青,统统不愿再去想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此时的时间可以循环成永恒就像一个短到极致的线条首尾相连起来,就构成了无限。
直到齐路遥觉得自己彻底成了时间流里的一段数据时,夏星河的声音再次将他扰醒:醒醒。
他疲惫地睁开眼,整个人还陷在他的怀里。
他们刚刚联系我说,遇到了点麻烦。他小心翼翼地把齐路遥放回座椅上,嗓音还有些嘶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待着,我们一起去吧。
齐路遥揉了揉眼睛,应了一声,跟着一起起身。
如果说他在军方数据库里有金手指,不至于死在机器人的枪口下,那么他对那些不靠数据过活的刁民们,也确实没有任何办法。
怎么了?他一开口,低烧的脑袋和红肿的腺体就跟着突突地跳痛。
夏星河帮他揉了揉后颈,轻声道:说是不愿意给物资。
两个人一路沉默着来到现场时,人群围成了一个大圈,把三个人的出路堵得水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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