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的,只是各宫的娘娘都不敢到皇上跟前来,只有这良妃死缠着不放。
良妃道:“你就扯吧,皇上若是忙于政事,就该在御书房里,可如今却在侧殿中,分明是在休息,本宫进去也不会打扰了皇上,只瞧皇上一眼就走了。”
“不,皇上说了,谁也不见,娘娘您就不要为难奴才了。”
“好,那本宫便在这里等着,皇上总不会狠心到让本宫等上一天的。”良妃执拗地说。
温意听得外面的谈话,知道这位娘娘今天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她站了起来,“我也该走了。”
宋云谦心中恼怒良妃的打扰,但是,也不好在温意面前说什么,只得道:“那好,你先去,去大牢的时候,要注意点。”
“我知道了。”温意说。
温意转身,宋云谦忽然拉住她的手,温意诧异地看着他。
宋云谦本只是一时冲动,拉住她后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胡乱找了个借口,“我们再喝一杯吧。”
温意点头,心里有些涩然,“好!”
宋云谦为她再倒一杯酒,给自己也满上一大杯,温意见状,蹙眉道:“你不要喝这么多。”
“和你喝酒的机会大概不会多了,这一杯,算我敬你,也敬我们昔日的情分。”宋云谦端起酒,本是笑着说的,但是这句话无论是说的那个人还是听的这个人,都觉得伤感无比。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温意拿起杯子,轻声说。
宋云谦脸色陡白,盯着温意,“温意,你这句话,未免太过残忍。”
这句话,一般用于放妻书,意思是分别之后,男女双方各自嫁娶,毫不相干了。
但是,这话也一般是男子对妻子说的。
大家都试图去掩盖一些事情,试图去蒙蔽自己,但是,温意这话,却把伪装都给撕破了。
宋云谦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蚕食一般,疼痛无声无息入侵。
温意轻轻地叹息一声,把酒喝尽,然后站定身子看着他,他这些年一定很爱皱眉头,眉心的纹很重,他脸上也总是那种沉重的神情。
温意心中隐痛,轻轻地伸手抱住他,“谦,前事不忘,只是碍于现实罢了,听说,我们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可以在一起,那么,苦这一辈子又有什么打紧呢?”
说完,又觉得自己形式,这话,连安慰自己都不能,如何能安慰他?
五年过去,岁月无痕,只是她的少年郎,已经变成一个沉稳凝重的人了,如今再看不到本该属于他的明朗的笑容。
宋云谦放下酒杯,抱住她。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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