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默和重楼异口同声地问。
“衣钵就是……”容贵太妃敲了敲自个的脑袋,“哎呀,哀家可不爱解释这些玩意,谁懂谁解释去,要不碗娘你来解释一下。”
碗娘笑着说:“您不懂,那可没人敢懂的,做太妃的不懂,做奴婢的哪里敢懂?”
容贵太妃笑得打跌,“瞧这老婆子,仗着跟了太皇太后多年,竟连哀家都敢取笑埋汰了。”
“奴婢不敢,奴婢有罪!”碗娘笑着请罪。
“得了,哀家可得罪不起老太后身边的人啊。”容贵太妃瞧着京默,“京默宝贝啊,你真的想当皇帝?”
京默侧着脑袋想了一下,“不知道,要不我还是当大夫,让弟弟当皇帝吧。”
“我不要,我不要,夫子说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姐姐你好坏啊。”
“干爹说夫子的话不可信,夫子想娶妈妈,是坏人。”
宋云谦的脑袋轰地一声,“夫子想娶妈妈?夫子是谁?”
“夫子是妈妈的病人,也是我们的夫子,教我们读书写字的。”重楼拉着宋云谦的衣袖,小声地说:“但是,干爹说夫子是癞蛤蟆,是妖怪。”
“妖怪?”
“是的,干爹说他想吃天鹅肉,是妖怪,让我们不要跟夫子学学问。”重楼说。
京默问宋云谦,“爹爹,真的有癞蛤蟆精吗?”
宋云谦冷哼一声,“当然有,那夫子就是,不知死活的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