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附近十几户的人都挤过来了,温意顿时被众人包围着,嘘寒问暖,好不热情。
温意没想到大家还记得她,当初她住在这里的日子也不长,和隔壁的关系不算好,只是为隔壁的人义诊过几次,她没记住谁,但是大家却记住了她。
心中着实感动,这一感动,便聊了起来,直到将近天黑才能脱身。
简单梳洗一下之后,换过干净的衣裳,温意便上了马车,这一次是吕宁赶车,直奔皇宫而去。
时隔五年再回来京城,再进入皇宫,温意的心肯定是复杂的,尤其今晚有可能会见到他。
不过,就正如她回来之前就说过,即便分手了,还可以是朋友,至少,他值得她友善地问候一句:你好吗?
低头检查了药箱,针包放在夹层里,这些年自己研制的药也都带了一些,确定无误后,便把药箱盖好。
“妈妈,我心里有些紧张。”重楼自从上了马车之后就一直没说话,小脸蛋特别严肃,就像是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随着马车哒哒哒地声音不断响起,他的心也开始乱了,严肃的神情也崩解,显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温意抱过重楼,柔声问道:“重楼紧张什么?”
重楼大眼睛里闪着光芒,“我没见过爹爹。”
京默认真地说:“其实我也没见过。”
“我当然知道你没见过,那你紧张吗?”重楼问。
“不紧张!”京默摆摆手,顿了一下,又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得很快,手心都冒汗了,不知道爹爹是长什么样子的,比李夫子好看吗?”
千山好奇地问道:“李夫子是谁?”
“李夫子就是要娶妈妈的人。”重楼老实地说。
千山掀开帘子对吕宁说:“你回头派人去南山城,把李夫子的腿打断。”
“得令!”吕宁的欢声从外面飘进来。
“为什么啊?”重楼不解地问,“打断李夫子的腿,他就不能给大家伙上课了。”
“没有人可以觊觎你妈妈,知道吗?”千山认真地说,“你妈妈只是属于你爹爹的。”
“但是我爹爹是属于他的后妃的。”重楼说。
千山一怔,“谁跟你说的?”
“毛主任!”
千山掀开帘子,“回头把毛主任的四条腿也打断了。”
“得令!”吕宁的欢声从外面飘进来。
温意没好气地道:“千山,孩子们还小,别总说那么暴力。”
千山吐吐舌头,“知道,我以后只做不说。”
她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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