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像被灌了铅,双腿发软,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沉沉的脑袋刚好磕在了许博洲身上,在轻飘飘的意识里,她把人当成了有安全感的柱子。
双手一环,她抱着了许博洲。
许博洲深呼吸,胸腔一阵剧烈的起伏,他低下头,轻轻拍了拍周晚的后脑:“站起来,我送你回房。”
对于喝醉的人,要是找到了支撑点,根本不想撒手。
周晚的脸闷在他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感受到了他腹部的热气,还有那坚硬的肌肉线条。
估计这个小酒鬼一时半会根本不会起来,于是许博洲干脆撑住周晚腰,将她从前面抱起,腾空而起的她,下意识将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际,百褶裙被胡乱的撩起,内裤的蕾丝边若隐若现。
她就像只抱着树桩的无尾熊,被许博洲带着往楼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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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的卧室在二楼,双鱼座的她其实有一颗少女心,只是因为父母的严格管教,对外显现不太出来,房间一整个都是浅粉色系,走进去仿佛就能闻见甜甜的水蜜桃味。
书柜上除了各种国内外名着,在最底下的角落里藏着几本关于播音、电台类的工具书,还有一台收音机。
许博洲把周晚放到了床上,她平躺下,他才看见她的头发上还别着两只一粉一白的小发卡,应该是为了方便学习用的,他伸手准备去将发卡取下来,手腕却被她一把拽住。
“我不想一个人……”她没有睁开眼,低落的表情令人怜爱。
许博洲不至于禽兽到趁人之危,即便胸腔里蕴着一团火,他还是替周晚盖好了被子,轻声哄:“快睡吧。”
他刚抬起手,不料手腕又一次被拽住。
喝了酒的周晚,力气惊人,直接将他拽到了床上。
周晚胆子小,太大的床会让她没有安全感,所以当时姜姨给她买的是单人床,许博洲躺下去,他们很容易就被迫挤在一起。
她直接伸手抱住了他,整个脑袋往他胸口塞,嘴里模模糊糊的咕哝了一声:“我好像不怕了。”
许博洲知道周晚今晚心情很差,所以不想打破她此刻的安全感,既然要做她今晚的大树,那就做到底。
他想,等她睡得再深点就离开。
即使是在开着空调的室内,许博洲刚刚抱着喝醉酒的周晚上楼、进屋,也耗费了一些体力,身上也流了点汗。以至于此时把他抱得紧的周晚,闻到了他t恤上的汗味,一刺鼻,她嫌弃的说:“好臭,好臭。”
在她此时的意识里,许博洲是一棵腐蚀发臭的大树。
许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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