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隔了两三条街。
周晚打算将许博洲送回房间后,就打车回去,这些年,她一个人满世界跑,凌晨回的次数也不少,她真不至于像他说的会害怕到掉眼泪。
深夜回来的人不多,电梯里没有人。
虽然许博洲喝得有点高,但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还走得动路,分得清方向,只是身体和头沉沉的。而原本就生得高大的他,此时对于周晚来说,更像是一具庞然大物,压迫了她半边的身子。
周晚一步一步的拖着许博洲走到了房间门口。
“卡在哪?”
“口袋里。”
她摸了摸左边的口袋,没有,又摸了摸右边的口袋,还是没有,疑惑的仰头望着他:“没有呀。”
他醉醺醺的说:“里面的口袋,胸口的位置。”
周晚一只手撑着许博洲,另一只手伸进了他风衣内侧的口袋,因为位置有点高,她稍微踮起了脚,但恰逢其时碰到了他垂下的额头和鼻尖,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覆向了她。
“喝那么多干嘛。”她边刷卡边教育他。
他哼着声笑:“我开心。”
“……”
房门很重,周晚使了一些力才推开。
哐当一声,门合上,她刚准备去插卡,许博洲身子往下一沉,手中的房卡掉落到了地上,过道里黢黑一片,她想蹲下去拾起卡片,但针织衫胸口上的玫瑰花被他风衣的拉链勾住,动弹不得。
“许博洲,我的针织衫被你的拉链缠住了。”周晚困难的踮脚去扯系住的地方,但他整个人往下一压,她被迫只能抬手扶住他,什么都干不了。
许博洲说了一句“我来”,然后用仅剩的意识去帮忙,但眼前视物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他手指一用力,勾住的地方不但没解开,反而她胸口的扣子还崩开了一颗。
“你干嘛。”周晚害怕极了,针织衫里什么都没穿,而且今天穿的胸衣还是前扣型的。
两个人就这样挤在狭窄不堪的过道里,手中的动作乱成一团,问题丝毫没解决。周晚索性放弃了,她边拖着许博洲边往后退,打算一步步挪到床边,把他扔上去,然后直接走人。
刚往后退了两步,周晚不敌许博洲的重量,一只脚被他绊倒,整个人往后一仰,还好被他及时接住,背心压在他结实的手臂间,抬起脸,对视上了他那双被酒精吞噬过的眼神。
太近了,近到交织的呼吸,越来越热。
孤男寡女,午夜共处同一个房间,即便对方是自己再要好的再信赖的朋友,周晚还是感受到了从许博洲身上散发出来的陌生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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