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林慕柔软的嘴唇,抱着林慕温热的身子叫他继续睡。
林慕脑子却愈发清醒,他转过身,屋中灰暗他看不清季睿修的面容,却凭着记忆摸上他的面容道:辛苦你了,火都灭了吗?
季睿修沉默片刻道:都灭了,时辰还早,咱们再睡会儿。
熟悉的怀抱让林慕无比安心,不过片刻功夫便再次进入梦乡,季睿修感受着怀中温热的躯体,闭上眼也逐渐睡去。
林慕和季睿修睡得安稳,可伴随着朝阳,清河村却炸开了锅。
昨日那场大火,不仅烧光了刘大福家,紧邻着的几家也多多少少有些波及,这虽是清河村近几十年最严重的走水事件,但真正让清河村乍然的不单单是因为此。
刘大福家烧了干净,连同刘大福和妻子也死了,两人烧的焦黑,可最令人恐怖的是刘大福妻子的胸口上分明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刀。这分明是杀人在前纵火在后,如此恶劣又恐怖,加之大山家的才自尽不久,清河村一时人心惶惶。
李正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好不容易时疫的势头压了下去,却不想又接连碰上村民自尽,纵火谋杀的事。
他指挥了一晚上却还要拖着疲累的身体进城报官,无论这事究竟如何收场?清河村又会因此遭至何样的名声?他都只能进城报官,此事已经不是他能够解决的了。
静安县的时疫之状虽不是最严重的,但近日来官府奔波劳累,片刻功夫都不得闲。
于捕头跟在李正身后,听闻清河村有可能出现纵火谋杀的大案,虽因疲倦有些许不满,却也不敢懈怠分毫。又联想种种,不免嘀咕清河村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两年内连续发生命案,还是在乡下,他为衙役多年,可从来没有碰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