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间劳作的村民,即便炎热,即便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背,任旧能听见他们掩不住的喜悦。
庄户人家靠天吃饭,遇上好年成也就罢了,若是碰上上阳县那样的情况,一年的辛苦打了水漂不说,还会累及性命。
那些靠着路边劳作的人见到两人,还会停下手中的活和两人说上几句。有些妇人见他们大包小包的,羡慕许秀琴的酸水便一个劲往上冒,婉叹当年怎么不是自己收养了林慕?
哟,回娘家呢?这大包小包的,林老大两口子是真有福气。
林慕看了眼说话的妇人,仿佛是村西口刘大福家的婆娘,国字脸、粗眉毛、小眼睛,配上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怎一个酸字了得?
刘大福见自家婆娘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顿时面上一紧,忙呵斥道:胡说什么?又赔着笑脸道:慕哥儿别往心里去,你婶子不会说话,没别的意思。
村中时常有人说林老大一家福气好,这本是好话,若忽略刘大福家阴阳怪气的样儿,林慕也不会多想。偏偏这刘大福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儿,不免让人多想。
好福气都是做善事积出来了,婶子多做些善事也会有好福气的,到时也不用羡慕我爹娘了。
林慕语罢面带笑容地看着刘大福家的,看她嘴边那一抹僵住的笑,就觉得心中一阵痛快。
日子过得苦不苦都是该自己的,若想通过嘴上功夫,让自己心里平衡点,他林慕虽不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但绝对不是受气包。
刘大福家的还想说些什么,被刘大福呵斥一声便如鹌鹑般,再不敢言语。
季睿修牵起林慕的手,继续往前走,林慕回过头却见刘大福家妒恨的目光,避之不及和林慕撞了个正着,有些心虚地将头埋了下去。
不知怎的,林慕总觉得这刘大福家的媳妇看她的目光不太对劲,又翻遍了脑中的记忆,也没想起来两家有什么过节,这样一看,这突来的恶意就不太正常了。
走了百来步便是柳湾坡了,季睿修和林慕时常来这里消食,现下一眼瞧过去倒是一个人影都不见。
算言酸语,不必放在心上。
林慕听季睿修所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道:她又不是我的谁,我管她怎么说,总归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季睿修见林慕终于松快了几分,心中也愉悦起来,摸了摸林慕光滑的面颊,眼中全是宠溺。
季睿修右手提着一堆东西,左手牵着林慕,两人说说笑笑往前走。
待两人身影渐渐消失,柳湾坡那棵高大的槐树后渐渐显出一个人型。她望着两人渐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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