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询问,钱墨选择沉默。
哟,你倒是嘴硬啊,看来是想将巡检司中的酷刑都尝试一遍,啊?
卫潜虽不如季睿修面冷,但作为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手上浸染的鲜血,了结的性命,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所以,卫潜看着漫不经心,其实那一眼,便让钱墨从骨子中感受到了深深的寒意,让他不自然打了一个激灵。
还不说,看来是真的想尝试了,既是如此,将他拖到刑室。
门口那两个侍卫得了吩咐,便预备着将钱墨押走,可即便如此,钱墨还是一言不发。
卫潜但笑不言,现在嘴硬,那刑室里的刑罚如流水过一遍,看还能如何嘴硬。
慕儿,我这后院中绿梅开的正好,你去瞧瞧吧,阿山,带着慕公子去。
看似是商量的语气,实则却已经做了决定,林慕想到那种极刑的场面,心中也不舒服,便应了卫潜的话,跟着阿山往后院去。
作为临雪独开的梅花,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尽抒心中才气,吟咏之人不计其数,流传的美篇亦是经久不衰。
比起红梅的艳、白梅的雅,绿梅多了几分生机和灵动,散发着一种更为躁动的美,在即将零落成泥前,装饰着这枯燥无味的寒冬。
忽然间,林慕想起他五岁生辰,白君予抱着他在木府满院的梅花下吟诵的诗句: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看似在吟诵梅花,又何尝不是她心中所想?
世间女子,谁不盼着找个如意郎君,琴瑟和鸣,白首不离?他娘待嫁闺阁时,也定是幻想着这样的爱情,可终究,找到了心仪的人,却得不到这一份情。林慕甚至想过,他娘是否后悔当初嫁给木康?可生命,终究是如逝去的光阴,只能往前,不能后退。
巡检司的刑室,光线暗且阴森,在寒冬腊月里,显得更是渗人。
钱墨目中所及那些刑具,心中已经瑟瑟发抖,在这样阴冷的天里,在暗无天日的牢里,竟出了一身冷汗。
听闻你从前可是娇生惯养的贵公子,看你如今的样子,即便流放也没吃太多苦吧?这细皮嫩肉的,别说这十八样刑具样样来一遍,即便是杖责几十下你也是受不起的。
钱墨听着如威胁的话语,牙齿都要将嘴皮咬破了,却还是没有出声。
好,有志气,我就看看你这细皮嫩肉的,能受得住几道刑罚,来人,拿出你们的看家本事,给这钱公子感受感受巡检司的刑罚。
是。
两个打着赤膊的壮兵,手中拿着烧的通红的烙铁,一步步走过来。钱墨被吓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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