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忠勤候行了一礼。
袁少爷不必多礼,多年不见,季尚书家的公子也是愈发俊朗了。
当年,季睿修的父亲是朝中要员,而季睿修的才名也是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不过 新帝登基后,他便上了战场,而季家也辞了官,所以两人己经十来年未见过了。
侯爷夸赞了,如今我不过一介乡野匹夫罢了。
木康和王弁一直对季睿修的身份存疑,如今总算明白,为何一个自称乡野匹夫的人身上却 处处透着贵气,原来也是出身官宦世家。
你可是自谦了,圣上提起季家也是颇为叹息,也时常说起你,说你文韬武略,没有进朝 为官实在是可惜了。
圣上如此夸赞,草民实不敢承受。
季睿修仍旧是那副礼貌又疏离的样子,即便对着权倾朝野的侯爷也是如此,仿佛世事,都 无法让他真正弯下腰。
忠勤候也不再过多纠缠,他终是将目光锁定在了一言不发,始终垂着眼的白君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