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阵阵花香。
两人都没再提饭桌上“梁皙到底有多想他”这事。她手揣在沈冽的外套里,两人慢慢悠悠走着,嘴上聊起没营养的话题。
比如桂花为什么要叫桂花;明天要不要去吃螃蟹;沈家有位亲戚隔三差五就在暗示他俩什么时候要孩子,她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烦人。
等等,诸如此类。
日常,又充满烟火气。
忽然之间,梁皙看到旁边的湖面上,有只蜻蜓点水飞过,湖面泛起几不可见的连漪。
她抽出手,拍沈冽的胳膊,激动又兴奋地指着蜻蜓:“沈冽,你看,现在居然还有蜻蜓。”
蜻蜓低空盘旋几圈后,没入树影枝叶间,消失不见。
梁皙却因为它出现这不足五分钟的时间,心情高兴了一个晚上。
直到晚上睡觉,沈冽把她抱在怀里,梁皙翻来覆去的没有睡意,眼睛明亮有神,又说起那只蜻蜓。
沈冽笑:“一只蜻蜓,这么高兴?”
梁皙没说话,似是在想什么,兀自笑了。然后她贴在他胸口问:“你还记得,我们七月的时候一起去散步,也看到了蜻蜓吗?”
沈冽“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