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她某一位月抛男友跟她闹别扭的时候。
……他该不会是在跟她怄气吧?
可是因为什么?梁皙在脑海里64倍速回放记忆,很快抓住一点,难道是刚刚赵择予说话的时候她笑得太开心了?所以他就不开心了?
他自己朋友的醋也吃这么凶?
她低头,自己笑了声。
再抬头说话时,话音里带着点儿哄人,不过是那种看猫儿可怜的哄。
“好,行,我知道了,你不姓江。”
?
沈冽将话听进耳朵里,莫名有些奇怪,好像是这么个意思,又好像不是这么个意思。
他一只手搭在桌上,手掌薄厚适中,骨节均匀,指甲修剪过,干净圆润。
梁皙盯着,忽然觉得有点手痒,她怎么想着就怎么问:“能牵一下手吗?”
沈冽用了口茶,喉结轻滚:“不能。”
意料之中的答案,假正经嘛,就是很别扭。
梁皙放下手中茶杯,轻叹了声:“那可真是遗憾啊。”
沈冽不语,抬眼看着她。
下一秒,梁皙强行五指楔入他指缝中,两人十指相扣。
她还故意往他眼前举了举,得意道:“但我的人生,不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