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跪在地上的陈守业,此刻是走也不是,留更尴尬。
苏姨娘是两年前入府的,当时他已经从军了,这竟是他第一次见苏姨娘。
本以为她是个深居简出安分的,却不想竟然如此嚣张无羁,丝毫不将主母放在眼中,饶是她在维护自己,陈守业也本能的不喜。
仿佛知道陈守业的心思一般,苏姨娘突然笑着看向陈守业,柔声说了一句:“大少爷是做大事的人,可不能总拘囿在这后宅之中,有事去忙吧,我还有话要对夫人说呢。”
陈守业闻言看向周氏,她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一看就是在忍着心底的怒火。
“母亲息怒,儿子还有事,先告辞了。”
即使对周氏有了怀疑,在一个姨娘面前,陈守业也不想给周氏难堪,回禀了她才起身离开。
自始至终周氏别说答话,连看陈守业一眼都不曾。
等陈守业离开,周氏才猛地看向苏姨娘,眼底尽是恼恨和屈辱,而坐在那里的苏姨娘却仿佛看不到她一般,依然专注于剥橘子,吃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