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请为新娘子做催妆诗一首。”里面的土匪说话的时候明显的底气不足。
“云想衣裳花想容,……”门外的薛奇山闭目苦想,本来想的好好的催妆诗,在用的时候,怎么就记不起来了。
“你们,帮我想想。”薛奇山对着身后的土匪们喊,回应他的却只有沉默,他们是打家劫舍的好手,哪里懂什么诗词歌赋。
“要不,我去请师爷来?”终于有人鼓起勇气提建议。
他的建议成功换来了薛奇山的一脚,先不说师爷在烽火寨张罗着大婚事宜,就往返两个山寨,一个时辰都不够,到时候吉时肯定就错过了。
可是,就在这里耗着想,吉时也会错过呀?
“诗咱今天就不做了,你们跟爷要红包。”薛奇山又想了许久,终于放弃了催妆诗,对着房间大喊。
里面的人还没开口,门就打开了,薛奇山正想发火,可是看着眼前的一幕,满腹的火气都烟消云散了。
眼前的女子,肤如凝脂,眸如星辰。娇媚明艳如三月春一光,照进房间的晨光为一袭红衣的女子镀上了一层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