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寒般幽深,李良晟抬头瞧了一眼,吓得差点跌倒下去,一旦心慌便虚了,努力地也鼓不起方才的威风来,甚至话都不回答,怕出口的声音带着颤抖。
瑾宁直起身子,淡淡地道:“战场上的事情,你没有我懂,这点你还是听我的,我不与你为难,至少,在战场上,你我是友非敌。”
“你……”李良晟猛地抬头看她,她这是承认了她的身份吗?
瑾宁冷道:“有些话不必说破,你我心知就好,为家国计,个人恩怨都该放在一边。”
李良晟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头皮都麻了,她不说破还好,这么一说,他岂能不戒备?
但是,能戒备得来吗?
夫妻八年了,她的实力如何,他是最清楚的。
便是相隔十丈,她都能准确无误地取他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