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瑾宁如实告知,“你如今剩下的一双儿女,都不是你亲生的,陈瑾宁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唯一有血源关系的亲人,当然,你那位废物弟弟也算是吧。”
陈国公没想到她这样说,当场怒极,“你胡说八道什么?”
瑾宁看着他,眸子沉静幽幽,“我句句属实,你可质问长孙氏,陈瑾瑞和陈梁柱都是长孙拔与长孙氏所生的孩子,至于你的夫人甄依,也不是难产而死,是你的嫡母和长孙氏一同害死的,这事不难调查,人证物证都有。”
她从袖袋里取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没看陈国公铁青狂怒的脸,垂着眸子,静静地道:“这纸上写了人证的名字和地址,你去调查吧,我走了,保重。”
瑾宁把枣庄的红契都压在底下,连同她写的一封信,在陈国公怒吼声中,开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