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得起,输得起!”
大舅妈手里拿着一叠牌,看着瑾宁,“瞧你婆儿,如今越发嚣张了,昨天赢了一天,今天还继续赢,再赢的话明日就没人陪她玩儿了。”
婆儿笑得眼角都眯起来了,“不打紧,你们不玩,不还有其他人吗?”
瑾宁见她比上一次来的时候要精神一些,便放心很多,道:”婆儿,这一把我来,我会。”
“行,你来,让靖廷做你的军师,在后面教你。”
婆儿让开给瑾宁坐下,丫头便扶着她到一旁去喝茶。
瑾宁问靖廷,“你会吗?”
靖廷道:“会啊,精通。”
他见人家玩过,之前在军中不集训的时候,偶尔有闲暇可以自由活动,便见过他们玩马吊牌,当然这是不准许的,但是,偶尔将领也会宽松一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觉得没什么难度的。
但是,接下来,瑾宁和靖廷自打成亲以来,第一次吵架。
靖廷急道:“我就说叫你不要出五文,怎么可能还出五文呢?
该出索子,你看桌子上索子都满天飞了,各家都不留,都扣着文钱呢,你还这个时候扔五文出去,不是找死吗?”
瑾宁道:“那咱就只有五文可以出了,难不成出其他吗?
出其他的话咱就不成牌了,怎么吃啊?”
“不吃也不能给人家吃啊?
你看,三家通吃你呢,弃胡不行吗?
大家都别想吃,你不出的话,谁都吃不起了。”
靖廷道。
瑾宁恼怒,“这不是同归于尽吗?”
靖廷道:“同归于尽也好过你送人头。”
“怎么就一定是送人头?
我又没看见他们都吃五文,我又看不见他们的牌。”
靖廷无语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如果不是扣着文钱,为什么不出?”
“那也不一定就是五文啊。”
靖廷敲着桌子,“你看看桌面,二三四五六都没怎么见过,你这五文很大机会是会输的,行兵,明知道大机会输,你还会贸然出兵吗?”
瑾宁反驳,“虽是冒险,可也可以险中求胜,如果三家吃不起这五文,我听胡了,下一张兴许就是我了,你既然用行兵来说,那我就分析一下,如今三面夹攻,我手中握有胜算,不图突击,难道要在这里干等,等到粮草尽绝才另谋出路吗?”
“这也不存在粮草尽绝的情况,等下去顶多是通尽,咱不输,谁也没赢,三家都是听五文,五文就剩下一张在你的手里,你不出,谁都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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