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不外乎是早生贵子,三年抱俩之类的。
这顿饭,在吃上面,瑾宁不太尽兴。
但是她还是很开心,吃完饭之后,大家都聚在一块,汉子们喜欢唱歌,敞开了喉咙,山歌民歌嘹亮地回荡在山谷。
瑾宁坐在靖廷的身边,头依偎着他的肩膀,痴痴地听着。
山歌通常都是直白地抒发感情,甚至在某种表述上是简单粗,暴的,曲调也是十分爽朗。
例如,喝得微醺的马山站起来,叉着腰对着对面山就唱:“妹妹今年十五哟喂,发髻高高挽哟喂,那白白的脸蛋高耸的胸膛,哥哥我一见丢了魂……”底下的人起哄,“马山,你那位白白脸蛋的妹妹可是芳儿啊?”
马山的声音戛然而止,腼腆着绯红的脸回头看了一眼,便见一位身穿花衣裳的妹子猛地站起来,呸了一声羞红了脸却笑道:“说谁呢?
说谁呢?
谁是他妹妹了?”
“还不承认呢?”
有个汉子哄笑着闹,“那你们俩前些天在枣子地里怎么就抱在一块了呢?
大家伙可都看见了。”
那芳儿连续呸了几声,叉腰怒道:“肥头你可别乱说,都解释过了,我沙子迷眼了,他给我吹呢。”
“是啊,沙子迷眼了呢!”
那汉子怪笑着,学着芳儿的口吻道,引得大伙都哄笑起来。
瑾宁也笑了,看着这对年轻人脸色涨红,辩解不得却没半点羞怒,只有隐约攀爬而上的娇羞,真好啊。
生活简单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