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瑾宁离开了总院衙门,脸色沉着,“看来,这衙门里头的事还真是复杂,开放漕运这事才确定没多少日子,便私下约见船商在衙门里头见面,可见衙门上下都是和他沆瀣一气的。”
“郡主,这孙荣贵今日也不敢怎么样,您也别太紧张了。”
可俐道。
瑾宁摇头,“他今日自然不敢怎么样,我是拿着圣旨来的,他就是想怎么样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我跟你说,如果衙门里头有人跟他不是同一水的,事情还好办,至少我能从这些人的嘴里得知一些真正的事实,可如果全部人都沆瀣一气,那么即便闹到了圣上跟前,圣上是会信全部人还是信我一个?
我今日虽然处置了马漕官,算是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但是接下来我要办的事情,就没那么好办了。”
“那郡主为什么要处置马漕官呢?
不能先留着吗?
这样一来就得罪了所有人,可不好吧?
咱可什么都不知道呢。”
可伶道。
瑾宁笑着道:“傻丫头,咱心里没底,可这点不能叫他们知道,所以,必须要先震慑一二,否则,以后我在衙门连说话都没人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