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道:“这奔丧本来说的就是心意,若没这个心意,去了也白去,何必勉强呢?”
老爷子哼了一声,“连这份心意都没有,可想而知,她是有多凉薄无情。”
宁瑟阁那边。
老爷子的态度,钱嬷嬷是看在眼里了。
老爷子的性情固执古板,且最为重视礼教,更是皇上仁孝治国的奉行者,他的反应如此之大,可见此事一旦闹开,将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她看了一眼正在绣鸡蛋的瑾宁,也不想说什么让她增加压力,倒是瑾宁放下了绣花,道:“我们去巡视一下店铺吧。”
“也好,出去走走,散散心!”钱嬷嬷道。
瑾宁叫上可伶可俐,主仆几人往外走,出到门口的时候,却见到陈侍郎走进来。
陈侍郎径直走过,仿佛没看到瑾宁一般,瑾宁自然也没搭理,与他擦肩而过。
出了门口,可伶冷冷地道:“拽个二五八万,活像咱欠了他似的。”
钱嬷嬷道:“管他做甚?咱走咱的。”
“是不管,只是未免太嚣张了,狗进了门叫了主人还懂得摇尾巴呢,他倒好!”可伶心里头着实不忿。
可俐戳了她一下,“行了,别说了,主子心里头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