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没生过,打不死,也给他记一个教训。”
江宁侯夫人拦在身前,冷笑着,却笑出了眼泪,“我知道你从不曾心疼过儿子,你不待见我,所以也不待见他,你心里一直都是甄依,所以甄依生的女儿,你当宝贝似的迎进门来,好,今日你打死他,我也死在你的面前,从此让你眼前干净耳根清净。”
这般东拉西扯,还把甄依给扯进来,侯爷果然就把对李良晟的愤怒转嫁到她的头上来,他怒极,指着江宁侯夫人就痛斥,“你扯她做什么?你好端端的扯她做什么?你儿子干下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情,你竟抵赖到一个早就死了的人身上,世间怎会有你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
瑾宁听到这里,若侯爷与她牵扯这事,必定不断拉母亲出来说事。
母亲已经安眠地下,怎容她借母亲大肆发挥?
因此,她上前福身,对江宁侯道:“父亲息怒,事已至此,迁怒何人都无用,想法子解决才是上策,否则,传了出去,咱侯府多年积攥下来的好名声便毁于一旦了。”
老爷子对这话甚是认同,沉声道:“先解决了事情,要打要杀,容后再说。”
瑾宁这话,无疑又把焦点凝聚在了李良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