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瑾宁道:“去吧,她能出的花招我都能猜到,没有什么威胁性,尽管去。”
“我没什么与她说的。”靖廷道。
“好来好去嘛。”
“郡主,你怕得罪老爷子吗?”可伶问道。
“不是怕,他对靖廷很好,真把靖廷当孙子看待,对我好的,我自然尊敬,何必为了小事忤逆他的意思让他不高兴呢?小事,不值得。”瑾宁分析道。
靖廷觉得也有道理,便说:“那好,我去去就回。”
说完,取了一件披风,带上小碗便去了。
可伶见他出了门,问道:“郡主,你能猜到陈幸如要做什么了吗?”
“猜到。”
“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对着靖廷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她一向看不起靖廷,自然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她会抬起她高贵的头颅声讨一番,若没猜错,屋中怕是点了香,你去盯着点儿,小碗一人不成事,真点了香,你马上冲进去带他走。”
“点香?这么卑鄙?”可伶大怒。
“她只有这个法子能留在侯府了。”
“她就不怕你折磨死她啊?”
“陈侍郎信,她不信啊,她这种娇贵的大小姐,什么都不懂得,只知道骄矜横气,更以为若与靖廷圆了房,靖廷便会护着她。”
瑾宁想了一下,忽然叫了可伶过来身边,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可伶,若真点了香,你也不着急进去,看看咱爷能扛得住吗?若扛得住,你就不要进去了。”
“怎么?想试试咱爷?”
“有什么好试的?”瑾宁淡笑,“若他能解决的事情,我为什么去?”
“也对!”可伶转身便去了。
陈幸如的心思,确实被瑾宁猜透了。
她的东西还没收拾,但是傍晚的时候叫翠儿去买了迷情香。
她不能被赶走,不是她没有去处了,她知道即便自己回了娘家,以后要再嫁也不难。
但是,在知道彻底与靖国候无望之后,她伤心了一阵子,绝望了一阵子,在靖廷从东浙立功回来,她再看他,他就似乎不一样了。
那个人,自己一直都没瞧得上,可之后晚上梦见的,就不再是靖国候,而是他了。
甚至想起以前见他,他一身青衣落拓,桀骜不驯的样子,都让她觉得动心。
她知道自己错失了什么,她后悔了。
可她不愿意让人知道她后悔。
她丢不起这人。
如同上一次痴迷靖国候那样,她也深信靖廷不可能对她视若无睹,是陈瑾宁容不得她,所以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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