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是错,就总有被人驳击的弱点。
他不再说了,只当在这里认栽。
他带着还想反驳的陈幸如走了,陈幸如依旧不甘心,出门的时候骂骂咧咧,全然没了大家闺秀的温婉娴静,像一个刁妇般泼辣无礼。
而瑾宁,却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崔氏看着这强烈的对比,她留在这里,本来是想等陈侍郎来的时候,帮着瑾宁说两句,但是,不需要她,瑾宁一人一嘴,便驳得陈侍郎毫无还嘴之力。
她同时也深深觉得,有些人可以得罪,但是有些人,是死也不能得罪的。
“叫祖母看笑话了!”瑾宁放下茶杯,微微笑道。
崔氏看着她,“你说的那些话,叫人无法辩驳,陈幸如怕是走定了。”
“这就是我的目的。”瑾宁道,为目的不留余地。
“只是,靖廷会不会不喜欢你这样做?”崔氏有些担心,毕竟,靖廷喜欢不喜欢陈幸如是一回事,她这样挟持以前的事情来报复陈侍郎,得罪陈侍郎,让人以为是靖廷心胸狭窄,对靖廷的名声不好。
“他会明白,对伤害过他的人,不需要大度。”瑾宁道。
崔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靖廷晚上回来,便听可伶说了今日的事情。
他点头,“嗯,她呢?”
“在练武厅!”可伶道。
宁瑟阁很大,有一个正厅,左右还各有一个偏厅,所以,两人去枣庄之前便吩咐了下去把其中一个偏厅收拾出来作为练武厅。
靖廷眸光一喜,连忙就往练武厅而去。
练武厅的门大开,里头听得虎虎生风的鞭子声响,他站在门口,看着瑾宁飞身,旋转,鞭子所到之处,仿佛撕裂了空气一般的狠辣。
她的功夫是苏大人教的,他见过苏大人出手,是干脆利落绝不留情,瑾宁的鞭法也是这样。
想起在狼山的时候曾与她联手杀敌,那时候,他其实已经暗暗吃惊,她的身形和步伐都是极快的,出手都直取要害,且绝不恋战。
会这样打的,多半是杀敌的武将军士。
因为在战场上,敌人多,没有闲暇讲究花招,出手就得要人命,只有杀了敌人,自己才有活路。
靖廷本也是个武痴,看得瑾宁练得这般好,心中顿时来了兴致,回身捡了一条树枝,便飞身进去。
瑾宁早就看到他了,见他和自己练武,微微一笑,扬鞭而出,力道十足,鞭子缠上树枝,树枝却灵巧地从鞭子缠绕中逃了出来,再直取瑾宁的眉心。
瑾宁弯腰,树枝从她脸上方擦过,她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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