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靖廷被她说得有些飘飘然了,不太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好,在我心里是最好的。”瑾宁也一口气喝尽了杯中酒,眸光泛着水意,“好到让我陈瑾宁此生,生也好,死也好,都一定会追着你。”
可伶可伶两人伏在屋顶上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说下去,怕是要设下香案结拜了吧?
两人对视了一下,便有了主意。
窗户纸被戳开,一道暖烟袅袅地进去。
这酒喝着,靖廷忽然问道:“你可闻到什么味道?”
瑾宁摇头,“没啊。”
不过,她倒是有点热,许是小烟囱开太多了。
她起身走过去,拉开领口扇了一下风,把小烟囱封了一个。
一转身,便碰上了靖廷坚实的胸膛。
靖廷一手抱住她,肌肤相接的瞬间,心头旋即燃起了大火。
瑾宁明白怎么回事了,咬牙切齿地道:“这酒里下药了。”
靖廷的吻已经抵达了她的唇,“下得好,爷明日赏!”
可伶可俐急忙溜走,他们以为酒里下药了呢,这嫁祸给嬷嬷真是太好了,郡主和大将军都不会骂嬷嬷的。
但是这事得跟嬷嬷说清楚才行。
钱嬷嬷在屋子里做针线,听两人说了之后,她瞪大眼睛,“什么?你吹了情烟?我在酒里早就下了药粉。”
“什么?”可伶可俐大吃一惊,“不是,您老今日不还说着叫他们悠着点儿吗?”
“你懂什么?那药粉能生儿子。”嬷嬷压低声音,“我问郭玉姑姑要来的,放在酒里,喝三五天,一准是儿子,再辛苦,也是辛苦个三五天。”
“那厉害不?”可伶问道。
钱嬷嬷神色很凝重,“只盼着不耽误明日归宁就好。”
宁瑟阁外,北风呼呼。
屋中,暖和得近乎发热。
瑾宁衣衫不是褪去,而是直接被撕破,虽说是纯棉做的寝衣,价格不贵,可新作的寝衣就这么被撕成碎片,她还是很心疼。
她也来不及心疼。
这酒被下了药,一壶酒,她就喝了一杯,方才便觉得腹中一阵火热,也幸亏就一杯,理智尚存,他喝了整整一壶……
他的吻沿着脖子一路往下,所到之处,皆引起一路火焰,仅存的理智也慢慢地被烧尽。
他用铁手撑着她手肘外侧的床,另外一只手在她身体上抚过,粗粝的掌心和指腹抚过有微痛的触感,她吸了一口凉气,闭上了眼睛,身子忍不住轻颤。
“瑾宁!”他的头从她胸前抬起,吻落在她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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