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宁静了。”老爷子蹙眉道。
老夫人段氏微笑道:“老爷,我倒是觉得这位少夫人直率可爱,心里藏不住话,自然也藏不住弯弯道道的心思。”
“是吗?”老爷子问道。
“可不是?您看啊,今晚的事情,她若不愿意,只需跪下哭诉几声,她才刚过门,若我们相逼,道理可都全在她那边啊。再不济,她身边有个太后打发过来的钱嬷嬷,请她入来论几条规矩,容儿的话便站不住脚了,可她偏生都不用,掏心挖肺把心里想的一股脑倒出来,叫人知晓她心中所想,从而也知晓她的为人性情,这不是直率是什么?若真用花式应付,咱才该担心呢。”
说完,她又扑哧一笑,“老爷,您方才若仔细看她听她,便知她甚是维护靖廷,言词里可都记恨着陈幸如当日悔婚伤害靖廷之事呢,有这么一个爱护着夫婿的妻子,是靖廷的福气啊。”
枕边的风一吹,比什么都管用,老爷子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只是,为人到底如何,还得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