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心疼她,您得为她做主啊。”
江宁侯夫人攥住手绢,眼底明显有愠怒之色,只是强行压下,盯着李齐容语气不耐地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主?”
李齐容道:“母亲,以幸如的出身,做个平妻,也不算辱没了靖廷吧?”
瑾宁闻言,看向陈幸如。
陈幸如也盯着她。
“你以死相逼,是要做平妻?”瑾宁问道。
陈幸如冷冷地道:“要么我死,横着从这江宁侯府抬出去叫人知道你进门就逼死我,要么是平妻,你自己掂量办。”
瑾宁今晚过来,本以为陈幸如是另有原因的,所以过来摸摸底。
但是听了这话,她淡冷一笑,“若我不同意你做平妻,那我就是逼死了你,是吧?”
“是!”陈幸如恨恨地道。
瑾宁笑容增大,眸色却冰冷不已,“那是你的性命,你自己都不在乎,你觉得我会在乎吗?还是你认为你用你的性命来赌我的名声是明智之举?我跟你说,名声对我陈瑾宁来说,狗屁都不如,你要死,自便,割脉死不了,试试上吊,若不行,出去买点砒霜,混在鸡汤里喝下去,保管你如愿以偿!”
“陈瑾宁,你这个人怎如此残毒?”李齐容站起来怒道。
瑾宁冷笑,也没看她,只是看着江宁侯夫人,“婆母,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歇着吧,真要死的人,怎么也留不住,若死不去的,总会想办法活下去的,这天寒地冻,犯不着在这里跟着犯浑!”
说完,瑾宁利索转身,大步出去。
真是白费了她冒着风雪过来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