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去张罗一下。”嬷嬷笑逐颜开。
瑾宁看着她,“昔日你比我还愤慨,今日怎地都看开了?”
“到底是一家人啊,这些年,他是做错了,可罪魁祸首不是他,你若实在怨恨,记着他是你母亲所爱之人,心里就舒坦一些了。”
说完,嬷嬷就出去了。
瑾宁沉思良久,决定把母亲的神牌请回来。
她要母亲看着她出嫁。
陈国公身体好了许多,下地行走也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还是瘦得厉害,大夫来看过,说他肝火郁结,眼睛也不好了,且常常咳嗽,一咳嗽就停不下来,怀疑得了咳血症,初三叔说找关系请御医看看,他不愿意,只依旧吃着大夫开的药。
这日也是咳得厉害,一顿咳嗽之后,初三叔又说要找御医,陈国公摆摆手,“伤势都痊愈得差不多了,请什么御医?不必了,仍旧吃药就是。”
“可婚礼当天,您若是咳成这个样子,如何招待宾客?”初三叔说。
“不碍事,提前吃药就是了。”陈国公走了出去,便见嬷嬷从回廊那边走过来。
“国公爷!”嬷嬷福身,“好些了么?”
“好许多了,嬷嬷过来是有事?”嬷嬷是很少过来这里的,今日忽然过来,他便有些紧张,怕是婚事出了什么问题。
“也没什么事,就是郡主说今晚过来与国公爷用膳!”嬷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