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对你说的,可不说,也无人会听了……”
瑾宁听得很入迷,尤其两人定情之后的事情,更让她听得痴迷不已。
“当时你外祖父是不肯把她嫁给我的,甚至要为她另外说亲,你母亲性子倔强,听得你外祖父说要把她嫁给旁人,竟在府中便闹了起来,扬言说若定了另外的亲事,便想法子把你外祖父捆了送花轿嫁过去,你外祖父气得起七窍生烟,却拿她没办法,饿了几日,只得答应了……”
瑾宁听得笑出声来。
陈国公看着她,“这话,你说过,你记得吗?”
瑾宁记得,当时他想把自己嫁给海棠的夫君。
“你们母女,长得像,性子也像……”陈国公的声音渐渐地低下去,“可你母亲终究因为爱我,不愿意我难为,所以并未全力对付她,最终被她所害。”
到底,怒难消,恨难消,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断不能叫她好死了!”
瑾宁默然,她不会叫那老婆子好死,却不是为了他。
那是她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