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是李齐容早有准备,拉住了她的手腕,怒道:“陈幸如,你若再胡闹,便会害死你哥哥。”
陈侍郎本来见李齐容打自己的妹妹,心里就不高兴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表达不满。
听得李齐容这样说,他更是不悦,淡淡地道:“危言耸听,怎么就能害死我?”
李齐容正色地道:“夫君,靖国候今晚命人警告这话,你认为他只是胡乱说说吗?方才如儿连续说了靖国候夫人的坏话,隔墙有耳,且侍卫都未必走远啊,靖国候夫人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今晚叫她为妾,只是小惩大诫。实不相瞒,母亲曾去替如儿出头找靖国候夫人,可靖国候夫人说这一次为妾,下一次若再犯便着人去花街柳巷找,意味着什么?”
“什么?”陈幸如大怒,“她敢?”
李齐容厉声道:“她为什么不敢?你对她知道多少就敢在此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