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矿权不该再给出去,如今外攘不断,若不遏制亲王的野心,唯恐国将大乱啊,父亲,人心的欲望无止无尽,不得不防。”
陈国公后怕极了,“难怪在圣旨里没有言明夺情的原因,皇上这是在保护你啊,你这份策论若传了出去,封地的亲王得要你的脑袋。”
陈梁晖澹然道:“若皇上采纳,便是要了我的脑袋,也在所不惜,这是为国为民的良策,唯有如此,大周方能长治久安。”
陈国公呵斥道:“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官途的险恶,以后你入宫随侍帝侧,慎言,一个字都得深思熟虑再说,万不可逞强,也不能意气,知道吗?”
陈梁晖知道父亲是担心他,更知道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遂恭谨地道:“儿子记住了。”
“嗯,你去吧,回去好好准备准备。”陈国公道。
“是,那儿子告退!”陈梁晖拱手转身。
“慢着!”陈国公忽然叫住了他,定定地道:“你夺情是大事,去给你祖母道喜!”
陈梁晖垂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