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第二种,她在宫里一定被教养嬷嬷打得厉害。
瑾宁落了个清净,静静地等待着今晚的好戏。
公主府很大,这院子也很大,但是没什么名贵的花卉树木,几株大槐树亭亭如华盖,遮阴倒是很好。
府中奴婢小厮的穿着都是几分朴素的,但是规矩很好,面上都带着笑容,便是有几位公子姑娘冲他们发脾气,也都维持极好
的教养。
她远远地看到长孙拔和几位侯爵在说话,靖国候也在其中。
长孙拔的头颅是谦卑地低下来,靖国候说话的时候,他是做出了倾心聆听的模样,态度谦厚。
仿佛是感受到有人看着他,他微微抬头四处搜寻了一下,眸光与瑾宁相接,他眼底倏然露过一丝凶光,而瑾宁,却是充满了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长孙拔浑身怒火,只恨不得马上就杀了她。
但是,当他看到接下来有一人走进了亭子里,走进陈瑾宁的身边,他眼底的凶光尽敛,发出了像毒蛇一般冷毒怀疑的光芒。
瑾宁起身,与那人一同走了出去。
长孙拔连忙寻了个由头,尾随而去。
瑾宁一路跟随那人去了公主府后院的竹林里,两人便闪了进去。
长孙拔瞧了瞧四周,见无人发现,便也偷偷地进去了。
“你说的是真的?有什么证据吗?”
他听到陈瑾宁在问那人。
“证据当然有,我有长孙拔与我通信的信笺,都是他自己亲笔书写,也是他叫我抓走晖临世子和你的,我也有证据证明,他和福州一案有关。”那人说。
“你交给我,我会转交给公主和李大人。”瑾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