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分明是好计,而且能把福州案的主谋挖出来,他有什么好犹豫的?
陈靖廷看着她,面容沉静,“我不想你受伤!”
瑾宁怔住了!
“你……”她呼吸有些凝滞,“你是怕我出事无法跟师父交代?你放心,我会跟他说的。”
陈靖廷垂下眸子,长睫毛在眼底投下一排美丽的阴影,手指依旧转动着杯子,“不,不是,总之我不答应。”
风很好,树叶沙沙。
瑾宁眼底有些濡湿。
“靖廷,”她改了称呼,注视着他,“你我在狼山算是换个命的交情,我若没把握,会轻易说出这计策来?我不是那种该被呵护在深闺里的千金小姐,我是一个庄子里长大的野丫头,我有我制敌的办法,而且,长孙拔不除,我在国公府也不得安生,其中原因,你知道的,师父能保我几次?还不如除了他,干净利落,而要彻底打他个不能翻身,只有我这个办法,他是老狐狸,你们追查了这么久,都没突破,这便是证明。”
陈靖廷看着她闪动的眸子,那张充满自信又坚毅的脸,听她说她不是被呵护在深闺里的大小姐,这话没有一点的无奈和埋怨,反而她以此为荣。
他实在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凝望良久,他败北,“好,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