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结束之后,燕清没有多待。她推门下车,燕殊视线虽然紧紧跟随,却并没有出声挽留。
燕清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燕殊一人独自坐在车内,他的身体隐匿在黑暗中,眼中一片死寂。
他觉得自己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做了,现实都不会改变,所以这和做梦说到底也没什么区别。
燕清行尸走肉一样回到那个霍景融称之为“家”的地方,屋内灯火通明,没有看见霍景融的身影。她也不甚在意,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浑身无力,她现在只想一头扎进睡梦中。
然而她还没走几步,身后的大门被人大力推开,霍景融喘着气,声音低沉的问她:“你去哪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燕清站在原地深呼吸一口气,并不想理他,所以没有任何回应继续往前走。
霍景融深沉的视线落在燕清后背,将她从头发丝到脚底来回扫视了几遍,快步上前一把抓住燕清手臂,侧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向自己。
燕清像个布偶一样任他摆弄,发丝滑落至耳后,露出她那张无动于衷的脸,以及空洞无神的双眼。
霍景融不可避免被她这副消极抵抗的样子感到烦躁,却立即被她脖颈上那枚明显的吻痕吸引注意力。
一只手轻轻抓住她的脖子,拇指按在吻痕上擦拭,手下的温度是温热的,动脉在起伏跳动,一切都是那么鲜活,连带着那枚吻痕,好像还带着那个人唇上的湿度。
霍景融面上一派情绪稳定,但沉甸甸的视线却像一把重戟一样压在她的脖颈之上,他再次沉声问道:“你去了哪?”
燕清带着恶意直视他的双眼,无所谓的说道:“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我去了哪?”
她的嘴角突然勾出一抹笑,像一株危险的罂粟,“你去找我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刚刚就在楼下,在燕殊的车里。”
她话音落下的瞬间,霍景融将她双手反绞在背后扯向自己,看着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了她。
衣物被一件件从从身上剥离,随意的扔在脚边,燕清赤身裸体站在客厅,身体上的痕迹被明亮的灯光照得无所遁形。
霍景融在一寸一寸审视她的身体,像是一只被侵犯领地的雄狮。而燕清此刻不觉得羞耻更不觉得屈辱,她看向头顶刺眼的灯光,在霍景融把她推到墙边,一声不吭把那根又粗又硬的性器捅进来的时候,她承受住被撞到耻骨发麻的疼痛,迎上霍景融垂下的视线,一字一句的说:“你也应该去死。”
头顶的光线被完全遮挡住,霍景融将燕清笼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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