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被亲得缺氧,大脑涨涨的晕沉沉,霍景融垂眼一看趁着这个时候将燕清一把抱起把她放到了自己腿上。
一阵天旋地转,燕清被他压在身下,这下她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再怎么扑腾都掀不起任何水花。
霍景融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腿间。巨大的黑色阴影笼罩住她,她眼睁睁看着霍景融拉下裤链,那根青筋盘虬的性器被释放出来,对着她蠢蠢欲动。
猩红的龟头往下低淌着前列腺液,一声惊叫卡在燕清的喉咙怎么也叫不出来。车内是压在她身上面若冰霜对她露着性器的男人,车外是不断走过的行人!
这无异于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野合,羞耻和恶心感一齐涌了上来,她声音颤抖的骂他:“强奸犯!去死啊你!”
霍景融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这张嘴里真是凑不出一句能听的话。倘若她对他服软,他也不是非在这里不可!
推高她的腿,露出穿着粉色内裤的腿心。霍景融眼神幽深的看了看,在燕清的哭叫声中扯下她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下终于安静了,只剩下她从鼻腔中发出的小小的呜咽声,听上去还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