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晴对婆婆郭明丽的偏心也看在眼里,只更加心疼自己男人,都是郭明丽的儿子,怎么就能如此区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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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盛杰今天去了店里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发现媳妇儿正在给院里种的花浇水,顺便也替珊珊的枇杷书浇水。
“我寻思要不要把枇杷树给移到珊珊窗户前去。”
珊珊六岁了,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不过她还是有些怕怕的,主要还是她想象力过于丰富,能把屋里再正常不过的东西看成奇形怪状的玩意儿,特别爱自己吓唬自己。许盛杰想着让她能看到外头的枇杷树,觉得有她最爱的树陪着她,兴许就有动力了。
梁宝珍觉得这主意倒不错,“一会儿回来问问她。”
说话闺女的事儿,梁宝珍看着许盛杰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今天陈思贤来过了。
说吧,担心他生气,又想起父母的事儿,不说吧,她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两口子要坦诚呢。
哎,愁人。
“怎么了?”许盛杰一眼看出媳妇儿有心事,两人夫妻八年,彼此已经十分了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明白。
“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不方便说?”他走过去接过媳妇儿手中的瓜瓤,替她浇花,“是哪个同志告诉我的,两口子之间要坦诚,别瞒着对方,不然有人得生气。”
梁宝珍听出许盛杰口中的揶揄,睫毛轻颤看向他,眼珠子转了转,“有时候不说可能是为你好呢。”
双标,妥妥的双标!许盛杰当时也是为媳妇儿好没说,可是他没胆子翻旧账。
“也可以,那我下回瞒着你什么事儿,你可不能生气啊。”
“哟,你这都开始给我打预防针啦?是不是已经有事情瞒着我了?”
“我哪儿敢!”许盛杰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赶出去睡的记忆过于惨痛。
“知道就好。”梁宝珍这才满意了。
“那你不说,我也生气了啊。”许盛杰作势要吓唬她,反正不管了,先生气。
“然后呢?你生气要干嘛?”梁宝珍还挺好奇,他能怎么着?“是不是今晚要把我赶出去睡?那也成,我一会儿就去小雅旁边的屋子睡,不对,我现在就去铺床吧。”
“哎!”许盛杰被媳妇儿逗笑了,这是惩罚她吗?这是惩罚自己吧!
完蛋啊,怎么生气和惩罚也输啦!
他一把拉住作势准备去西厢房的媳妇儿,将人扣在原地,“这也太便宜你了。”
“那你能怎么着?”梁宝珍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虽说已经二十八,可这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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