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看着默默记在脑海里,回家后默写了一份出来,她别的本事不说,几分钟背上几百字倒没什么问题。
两人拿着那份卷宗看了看,上头写着当晚夜深人静没什么人路过,唯一曾经经过的一人竟然是现任的副厂长吴秉年。
不过上面的记录显示,吴秉年声称自己并没有往桥边去,只是经过了前头一条街,什么都没有看见。
许盛杰直觉不对劲,当初自家出事,吴秉年可是为自家谋了抚恤金和工作岗位,后来也不时照拂,“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吴副厂长确实对你们家人挺好的,当初我嫁进来差点要不回工作,不也是他帮着对付的陈思明?”梁宝珍觉得这人或许知道什么,“会不会他真见到了凶手,不过陈勇太...”
剩下的话掩在心里。
“找找他去。”
吴秉年就住在国棉厂干部家属楼,和陈家隔了一层楼,副厂长级别分的房子宽敞敞亮,对于许盛杰突然上门,吴秉年有些意外。
他的秘书还在家里汇报工作,见到副厂长家里有人来访便退了几步先出去了。
“小许,你们怎么来了?”吴秉年家里布置得挺温馨,一看就是他媳妇儿的手笔,就连宽大的茶几上也盖着桌布,桌布边缘是镂空花。“快坐下,喝杯茶。”
吴秉年媳妇儿给沏了两杯茶送到茶几上,又转身回屋去,自己男人平时事情多,她很有眼力见,不会多加打扰。
“吴副厂长。”许盛杰没和他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毕竟吴秉年和陈勇有些不和是厂里人都知道的秘密,自己来找他询问当年父母死亡真相的事情,吴秉年不会告诉陈勇,“今天来打扰您确实过意不去,不过事关我多年前死去的父母,怎么也得走这一遭。”
吴秉年听到许盛杰提起他父母,心下一凛,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叶沫子,抿口茶接着道,“你父母当年确实是可惜了,怎么现在突然旧事重提啊?”
“我怀疑我父母的死不是意外。”
此话一出,吴秉年把茶杯放回茶几的手一顿,顷刻又行动如常。
“哦?你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许盛杰把自己的怀疑说了一通,甚至直接在吴秉年面前怀疑起现在的厂长陈勇,他每说一个字就观察着吴秉年的神情,不过这人像是带着面具,几乎不露半分心事。
“怀疑陈厂长?”吴秉年既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神色也没有嗤笑许盛杰,只淡淡道,“陈厂长是个能人,你怀疑他要有证据的,再说了,这事儿过去了太多年,很难翻案的。”
梁宝珍一听这话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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