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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据她所知,食品厂给私人批发冰棍的名额已经满了,周强他们从哪里买的冰棍来卖?她总觉得这来源不对劲。
果然,有人贪便宜去周强那儿买了冰棍,扯开包的纸就觉得这冰棍长得磕磕巴巴,一点儿没有形,再一咬,味道也淡,当即就去找人。
周强只说这是食品厂的残次品,虽说各方面条件差点,可是价钱便宜啊,那人一听也没法,钱都付了还能怎么办?
虽然有了竞争对手,可梁宝珍这边的生意没受太大影响,大部分人还是记得这梁家姐妹的模样,看到她们租了门脸原本担心涨价的,一问价格也没变,直接就掏钱了。
加上有周强卖的品相差的冰棍做对比,许多人还愿意多花一分钱买梁宝珍家的冰棍。
对面新来卖冰棍的两口子脸都绿了,他们原本想着学那大碗茶,开在对面打擂台,几乎能抢一半生意走,结果现在一看,梁宝珍的生意压根没受什么影响。
那男人周强眼见在太阳底下晒着难受,拿衣裳擦擦汗,溜达过来梁宝珍这边,贼眉鼠眼往门脸儿里看。
“同志,你们还租房啊?那得多贵啊!”
梁宝珍不太想搭理这人,那四处飘的眼神简直像是要钻到自家冰棍车里。
梁宝珍敷衍一句,准备打发了他。
“同志,我看你们跟那卖瓜子的卖大碗茶的还挺熟,我和我媳妇儿也是第一天来卖冰棍,你们不会有意见吧?”
“都是公道做生意的,我们能有什么意见?”梁宝珍看这人一眼,一门心思赶客,“同志,你站这儿碍着我们做生意了。”
周强被梁宝珍看一眼,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其实打第一天看到卖冰棍的梁宝珍他就觉得这女人俊,尤其是这么久了,就她带着两个孩子来卖,现在换成个女同志,他听到过两人说话,是她姐。
看来这女人家里没男人,估摸是男人死了,自己带着两个孩子过日子,活脱脱的一个俏寡妇!
梁宝珍不知道面前这男人满脑子脏污,只管接待客人卖汽水卖冰棍。
不过周强不依不饶,恨不得和心中的俏寡妇搭上话。
“同志,我看你们辛苦出来卖冰棍,多不容易啊,这天儿太晒。我也理解你们的难处,毕竟男人死了,女人守寡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