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似的,她越没法发作。
一扭头看着儿媳妇梁宝英,她都不知道能用什么模样对着她。
“我还得去供销社买点东西,就先走了。”
秦玉秀慌忙离开,梁宝珍这才捧着搪瓷盅喝了个痛快。
她刚刚就是故意那么说的,大姐的婆婆看不上人,话里话外都是梁宝英高攀了他们城里人,觉得宋建国可惜了。
可她就要让秦玉秀知道,当初是谁攀了谁,要没有梁家,宋建国日子不知道得多难过,不说别的,就姐姐对姐夫的照顾,那就让他捱过了最难的时候。
她一句句提忘恩负义,就像是个软刀子往秦玉秀心上戳。
“宝珍。”梁宝英知道妹子是为自己好才说这么一番话,“今天谢谢你。”
“姐,跟我客气什么。”梁宝珍放下搪瓷盅,她知道大姐的难处,别说大姐,多少做儿媳的不敢跟婆婆反驳一句,这种话确实自己来说比较好。
要是让大姐来说,秦玉秀准能怼她一句把一点儿事情放大,就想用这种恩情拴着宋建国。
“姐,这事儿你还是得跟姐夫说,这是他的妈,他得管管,至少回去说说话,不能让她三天两头来挑你毛病吧。”
梁宝英还真没打算说,她念着自己男人工作忙,承担着一家三口的重担,家里还欠了钱的,多不容易啊。
“宝珍,我才知道建国为了申请这房子借了钱去通关系,虽说是借的他大哥三弟的钱,可我想着也睡不踏实。”
梁宝珍听大姐说完,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姐夫进厂不久能申请到家属房,原来是走了关系。
“欠了多少,不然我这里先给你拿去还上。”梁宝珍这一个星期卖冰棍已经赚了一百来块钱,手里头很是宽裕。
“不用。”梁宝英摇头,“欠他家里兄弟的钱和欠你的钱有什么区别?我是不管欠谁的钱都觉得不安生。不过没事儿,建国说了,这两年辛苦些,我们每个月勒紧裤腰带单独攒个五块钱,先把债还了,以后日子总会越来越好的。”
说到这里,梁宝英的眼睛里有闪着光,“我跟你说,前几天我替院里一家人做了衣裳,赚了五毛钱呢!”
梁宝英没有工作,可也没有每天干等着,除了把家里打理好也四处找机会,这遇到一家人闺女出嫁,看见梁宝珍针线活好,花钱请她做衣裳。
可把梁宝英乐坏了。
说到挣钱,梁宝珍想起今天来的真正目的,“姐,别挣这个了,我带你去挣大钱。”
——
梁宝珍在大姐家和她们娘俩吃了午饭,把梦梦托给邻居大妈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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