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
刘父道:“我说笑呢,娶妻自是好处无穷。”说着向章衡和刘密挤了挤眼睛。
两人都笑了,吃过饭,刘密送章衡出门,只见纷纷柳絮飘前檐,夜空中琼花飞舞,黑白分明,却是今冬的第一场雪。
刘密道:“我跟你走走。”
两人踏雪而行,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巷口,刘密站住脚,风从身后吹来,扬起他鬓边几缕碎发,益发显得脸庞消瘦。
他双眸黑亮,看着章衡道:“有句话,我本不该问,但我还是想问问你。”
章衡道:“什么话?”
刘密道:“四年前你去济南,可曾看过她?”
章衡一愣,神情诧异,似乎他说了什么不可理喻的话,道:“彼时她已为人妻,身在王府,我怎能看她?”
是啊,偷窥人妻已然有违礼法,何况晚词不是一般人的妻,她是王妃。
天子的儿媳,若不是一切都这样巧,巧得说不过去,刘密也不能相信章衡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他点点头,眼中蕴着太多情绪,嘴唇紧抿,像一张冷峻的弓,忽然射出一箭,道:“好,好,那我告诉你,今年正月里我去过济南,见过她的丫鬟,我怀疑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第九十五章
促膝难
章衡滴水不漏的神情像一张面具,被这一箭射中,裂开无数细小的缝隙。他没想到刘密得知晚词的死讯后会去济南,更没想到他那么早便怀疑晚词没有死。这件事他们做得天衣无缝,除非有人开棺,否则不可能发现晚词还活着。刘密是怎么发现的?难道有哪里疏忽了?一丝不安在章衡眼底稍纵即逝,他维持着惊诧的表情,道:“她的丫鬟知道什么?”
章衡滴水不漏的神情像一张面具,被这一箭射中,裂开无数细小的缝隙。
他没想到刘密得知晚词的死讯后会去济南,更没想到他那么早便怀疑晚词没有死。
这件事他们做得天衣无缝,除非有人开棺,否则不可能发现晚词还活着。刘密是怎么发现的?难道有哪里疏忽了?
一丝不安在章衡眼底稍纵即逝,他维持着惊诧的表情,道:“她的丫鬟知道什么?”
话说到这份上,他还在装蒜,当自己是傻子么?刘密心头火起,袖中双拳紧攥,唯恐大街上动手惹人非议,强忍着揍他的冲动,冷冷道:“她们只知道鲁王待她不好,逼得她服毒自尽,可我看过她自尽前不久写的诗,心存死志的人根本写不出那样的诗。”
章衡怔住了,这样隐藏在字里行间的细微线索,若非十二分用心,孰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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