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到了我这个年纪,毛病多着呢。”说着捶了捶自己一到雨天就泛酸的老寒腿。
晚词坐在椅上,看着窗外的滴水檐,心想章衡莫不是猜到她去了土地庙,不放心才赶过去的?
目光一斜,瞥见帽镜里迥然异于过去的脸,不禁一笑,真是自作多情,他对一个门生岂会如此上心?想必是放不下捉贼的事罢。
入夜,吕无病来到章衡房中,行过礼,讪笑道:“少爷找我有事?”
章衡看他笑容中透着心虚,道:“你知道她上午一个人去了北门外的土地庙?”
吕无病连忙摇头,道:“原先不知道,姑娘回来说了我才知道。她平日去衙门,不让我跟着的。我想着衙门里有少爷您在,能出什么事?便没跟去。”
这话倒显得是章衡自己没把人看好,吕无病瞧着他的脸色,意识到说错话了,忙补救道:“确实是小的疏忽了,往后无论姑娘去哪儿,小的都跟着。”
两人自小一处习武,名为主仆,情似兄弟。章衡叫他来,原是兴师问罪,这会儿看着他,却叹气道:“是我疏忽了,怨不得你。我与姑娘年少相识,彼此倾心,只因我懵懂无知,误她终身,害她受苦良多。如今她又回到我身边,我断不能让她再有半点闪失,你多多小心。”
吕无病怔怔地听了这番话,似有所悟,道:“小的明白,少爷放心。”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他道:“姑娘让我把这个送给您,还再三叮嘱别让您知道。”
章衡接过纸条,见上面用陌生字迹写了三个字:押不芦。
“什么意思?”章衡蹙着眉头,看不明白。
吕无病道:“小的瞧着像个地名,没准儿是约您见面呢。”
“没写时辰,怎么见面?”章衡将字条对着灯光照了照,并无玄机。
吕无病见他纳闷的模样,笑道:“爷早点和姑娘相认,就不必在这儿猜哑谜了。”
章衡何尝不想,可是晚词心较比干多一窍,他拿不准相认后她对他会持何种态度。旧情复燃,投怀送抱,亦或避之不及?都有可能。处理不当,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他笑了笑,道:“我再想想,你先回去罢。”
吕无病回到范寓,晚词还没睡,坐在厅上看书,见他回来了,问道:“那字条章大人看到了么?”
吕无病道:“我用飞镖钉在他门上,看着他取下来的。”说着做了个掷飞镖的姿势。
晚词信以为真,道了声辛苦,回房去睡了。
押不芦,章衡琢磨着这三个字,念起来不像汉语,像蕃语。次日去请教了精通蕃语的姚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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