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看，你都舍得骂她。”

“这跟漂亮有什么关系？这种地方只有生跟死。”萧北民抬起头。

“也是。”

“吃药了。”温亦舒又冷着一张脸进来，说是冷着一张脸，倒不如说别人一看她那张脸就知道她在生气，嘴嘟的都能挂油瓶了。

温亦舒拿着药片给萧北民，萧北民伸出手，温亦舒实在忍不住了，她收回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已经三天了，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谢谢，谢谢你这次救了我，先前是我对你抱有偏见，对不起。”

“……”温亦舒气笑了，“我第一次表现确实很差，偏见倒是不用道歉，但是你叫我大小姐，你应该跟我道歉，我才不是大小姐。”

萧北民疑惑，“大小姐是什么很差的称呼吗？”

“怎么不差了？大小姐是那种，嗯……”温亦舒想了想，“反正就是不好，很容易让人误会我只知道贪图享受。”

萧北民多看了她两眼。直接道：“我是看你长的太漂亮，养的太好，又白白嫩嫩的才叫你大小姐。”

“……”温亦舒脸有些红，“流｜氓，就知道看脸。”

萧北民：“……”

萧北民这次的伤养了一个月才好，自从那天的谈话之后，两个人的关系算是缓和了下来。

她跑去给段琼打电话。

段琼在电话另一边道：“小祖宗，你快把你爸给急死了，快点回首都吧，你在那里待了那么久了，快回来吧。”

“妈，我在这里挺好。”

“哪里好？那个地方是我走过的，亦舒，快回来吧。”

“我不想回去，妈，你以前在这待过，我怎么就不能待了？”温亦舒嘟了嘟嘴。

段琼沉默了，她当然可以待，可是温亦舒是她的女儿，有了孩子之后，她只愿所有的危险都由她挡在前面。

段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最后只能道：“那里危险……”

这里当然危险，温亦舒第一个月的时候天天做噩梦，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总该有人来不是吗？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她是在问段琼，也是在问自己。

电话两头沉默。

段琼没再说过什么，只是隔一段时间就寄东西。

有天，有人问温亦舒，“亦舒，我听说你以前是在首都，妈妈是首长，爸爸是教授，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我辈当自强，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温亦舒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做，那就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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