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年小,吓得嗷嗷哭。
昏暗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
一个在床上不断的翻滚,一个坐着哭,一个死死的拉着张玉丰的手臂。
张玉丰大部分时候都在外面打仗,妻子勤劳,孩子聪明,探家也不操心什么事情。
可是自从前妻去世之后,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会打仗,学兵法,甚至不畏死,但是他不会教育孩子,不会处理家庭状况。
以至于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张玉丰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拿这一大两小怎么办?
张年哭声无异于魔音,此起彼伏,又十分尖利,张过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向前看了看弟弟,发现张年脸上通红。
“爸爸,你看看弟弟怎么了?”他急着。
张玉丰忙向前摸了摸张年的额头,发现他额头有些烫。
张母跺了跺脚,“肯定是今天降温突然受冷了。”
她松了一口气,“小年发烧了,你快把他抱到村卫生室看看。”
张玉丰赶忙用衣服裹了孩子跑到村卫生室。
……
萧念念是挂吊瓶的时候醒的,她面前是个实习小护士,小护士扎针还不太准,第一次没扎中,拔出来又扎了第二次。
萧念念:“……”
萧念念感觉到了疼,一睁眼就看到小护士拿着针扎她。
细小的针头已经挑进皮肤,瞬间涌上来一小股刺痛感。
“别动。”严潜隔着被子按住她的手臂,小护士又深呼了一口气,眼睛睁得老大。
幸运的是第二次终于成功的扎进了血管,小护士将针头固定好离开了。
严潜帮她掖好被子,萧念念睁着一双惺忪的眼睛看他。
她想过醒过来见到任何人,甚至是张玉丰,但是没想到竟然是严潜。
严潜依旧面无表情,他整个人很大只,就连手掌都是大的,拉被子的时候像是在拉小玩意儿。
“村里会向着你这一边,等我回去了会让大队长去吴家报销一部分。”他声音沙哑,似乎是渴了很久,严潜怕萧念念不自在,又开口,“大队长年纪大了,我帮他来了。”
严潜是大队长的二儿子,萧念念想要出声,发现只能喊出一点声音,她咳了咳嗓子,“麻烦你了。”
“这是村里该做的。”严潜冷冰冰公事公办的态度。
萧念念有些累,闭上眼睛睡着了。
严潜盯着萧念念看了几秒,随即走出了病房。
萧老太太正在会诊室里听检查报告,医生看着手上的单子皱了皱眉,“萧念念的体虚是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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