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个神情。“虽然我们问心无愧,可是也不能不顾及别人的想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些话余泽是说给自己听的,他不能再放任自己接近她,杜凝只是视他为哥哥,对他不过是崇拜而已。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隐隐作痛。
杜凝仔细听着他的一字一句,他的语气有多小心翼翼,他的用词遣字有多仔细斟酌,她都了然于心,一颗心因为他说的每个字而添上伤痕,她亦得细心地掩饰,眼睛内酸楚的刺痛,她必须尽快消去。
她必须
“嗯,当然。”她抬眸,澄澈的眸心没有任何的波澜。
“tansy?”反观他,因为她平静的回应而有些愕然。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认同你的说法。”她重复,嘴角依然挂着微笑。
余泽心一凛,分不清胸口升起的痛楚是因为她的平静,还是源于早已存在的认知,他只知道心头缺了的一角扩大了。
“是吗?”他低喃。
没有留意到他的细语,杜凝伸了个懒腰。“我昨天值夜班,现在真的很累。”
她下逐客令的意味甚浓,余泽明白地站起来,走向玄关。
“嗯,我走了。”
他握住门把,拉开门,回头看她一眼,许多关心的问候全梗在喉咙。
“拜拜。”不若以往,她简短道别。
门板缓慢地合上,沉重的声响如同重击般打在她身上,微笑垮下了,两行清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颗颗的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