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妻子摔倒,哪怕这两三个月一直在下雪,他也将需要落脚的地方扫的干干净净。
二十年如一日的坚持。
从前一个人,现在孩子们长大了,便领着儿子们一起。
所以,陈弄墨被护在一群大高个中间,往村里出发的时候,走的很顺。
看着脚上几乎没有沾染到雪花的厚棉鞋,她忍不住多看了走在最前头,与秋华妈妈并排的宗爸爸。
忍不住感慨或许曾经在哪里瞧见的一句话是真的。
一个人的成熟度与年纪没有什么关系,小了秋华妈妈5岁的宗爸爸,明显才是照顾人的那一方。
“哎!你们是要去后山套兔子吗?”性格跳脱的老四陈君张望到不远处的六七个年轻男女时,立马大着嗓门挥手。
陈弄墨也瞧过去,茫茫雪白中站着几个人。
陈义温声解释:“那些是知青,每年都会分几个到咱们村,几年下来已经有十几个人了,前头两排房子看到没,他们就住在哪里。”
知青啊,又是这个时代下的特殊产物,越走越近时,陈弄墨瞧清楚了大家的面容。
穿着打扮是比村里的人要精神些。
五男两女。
其中一个姑娘很漂亮,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鹅蛋脸,浓眉大眼高鼻梁,竖着双麻花辫,个儿也高,得有一米七,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叫周围的环境都亮堂了不少。
陈弄墨没有像四哥那般凑上去,只好奇的看了几眼,便收回了视线继续跟着大家的步伐。
“六妹要是想套兔子,改天我跟四哥带你一起去。”以为小姑娘稀罕兔子,见天往山里钻的陈怀表示这都不是事儿。
“我看你是欠收拾,聿聿想去也是跟着老二或者你爹去,就你这莽撞性子,别给人弄丢了。”曹秋华回头瞪了儿子一眼,警告他不要乱出主意。
少年人要面子,梗着脖子顶嘴:“妈,我都17,马上就18岁了,只比二哥小2岁,怎么可能弄丢妹妹啊?您就会瞎说!”
陈宗回头,淡淡的看了老三一眼。
陈怀...“咳咳...那什么,老六啊,妈说的也有点道理。”
陈弄墨...谁老六?你才老六!
渐渐走远的几人,谁也没听到后面知青们或惊叹,或告诫的议论声:
“呀!那就是村里头议论的女孩吧?叫什么名字来着,她长得真好看,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儿。”
“这话说的,秀秀你也好看啊!你俩不是一种类型而已。”
“好像说她家里出了事,是过来避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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