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撤,但周绥不允许。
一退一进之间,田道枝呜呜咽咽得叫着,却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便又被插了进去,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滚动着落在了脸颊上,最终坠在周绥的腿上。
她的喉咙和嘴角都感觉到干裂的痛意时,才被周绥放过,嘴里被射出一大泡精液。
被周绥松开时,嘴没来得及闭上,泻出些许精液半挂嘴边,周绥看得眼眶生红。
田道枝的脸上一时之间什么都有,眼泪和精液混杂。
她捂着嘴,跑到洗手池,全都吐了出来,可舌头上仍旧挂着些精液,褪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满身都是精液味道。
她的喉咙被周绥干得瓮瓮的,“周绥,你又骗我。”
身后,周绥已经站了身,半软的阴茎就这么赤裸裸的停在腿间,现在的田道枝,也来不及感到羞耻了,只觉得委屈。
她的喉咙和嘴角都好不舒服。
周绥说,“我没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叹了口气,面上满是后悔,“刚刚是因为太疼了,我就没忍住。”
周绥嘴上是这么说的,却只觉得泄欲之后清爽极了,哄哄田道枝,是因为他现在有的是耐心。
嘴上认错,周绥想的却是下次他还敢。
“你就是骗我,你每次都骗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周绥笑,“不相信我,你要去相信谁?”
田道枝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自以为有骨气的抛下一句,“反正相信谁也不会相信你了。”
哪知周绥话锋一转,不再跟她争论相不相信的事,站在那里,随意的撸动了几下阴茎,“道枝,你给我摸摸,我好像又疼起来了。”
田道枝才不理他,跑到卧室的床上,侧过身,背对着周绥,不看他。
身后窸窸窣窣的,周绥良久没说话,房间内诡异的安静起来,田道枝倒不适从起来。
周绥真的疼吗?
疼的都说不出话了?
她抿了抿嘴,想了几秒,还是没忍住,她没转过头去,背对着周绥脆脆的问,“周绥,你还疼吗。”
话音一落,腰间便被一只大手揽住,往后一扯,田道枝整个人都贴上了一具滚烫的身体,她的耳边酥酥麻麻的,听见周绥说,“疼。”
于是这晚,田道枝又被周绥哄着,将阴茎夹在她的腿心,偶尔一顶一顶的,田道枝被磨的又舒服又不舒服的,折磨的她不上不下,睡着都不安宁,可一想到他疼,也不忍心叫周绥挪开。